1895年,两个法国兄弟摆弄出一台机器,往墙上投了几个会动的影子。就是这么个简单的东西,后来变成了咱们现在看的电影。这一眨眼,电影在世界上已经存在130年了,在咱们中国也有120年的历史。
10月下旬开始,全国25个城市要放一批老电影。这次不是随便放放,而是精心挑选的14部经典作品,从1949年拍的一直到2018年的都有。这些电影会在50家电影院里轮流放映,一直放到明年1月份。想看的观众到时候可以去影院问问具体的放映时间。
这次放映的电影里,有一部1949年拍的《哀乐中年》。这部片子讲的是普通人家的生活琐事,父母子女之间的那些事儿。还有法国导演特吕弗拍的《四百击》,说的是一个小孩在学校和家里都不受待见,最后跑到海边的故事。这两部片子虽然拍摄地点不同,但都在说人活着遇到的那些难处。
日本导演黑泽明拍过一部《乱》,场面拍得特别大。片子里古代的战争、家族的争斗,色彩用得浓烈,看着就震撼。这部电影当年花了大价钱拍,现在用4K技术重新修复过,画面更清楚了。黑泽明把日本的传统文化和西方的故事手法混在一起,拍出了自己的味道。
关锦鹏导演的《阮玲玉》讲的是老上海一个女明星的人生。阮玲玉在那个年代红得发紫,可日子过得并不顺心。电影里张曼玉演得特别到位,把那种在镁光灯下光鲜、私底下却满是苦楚的状态演出来了。这部片子也做了4K修复,重新看的时候能发现很多当年没注意到的细节。
伊朗导演阿巴斯拍了一部《特写》,用的办法很特别。他找了一个冒充导演骗人的普通人,让这个人在电影里演自己。真人真事拍成电影,分不清哪是演的哪是真的。阿巴斯就是用这种办法,让观众去想什么是真实,什么又是虚构。
吴贻弓导演的《城南旧事》拍的是老北京的胡同生活。小女孩英子眼里的世界,有卖杂货的疯女人,有躲在草丛里的小偷,有对她好的奶妈。电影节奏很慢,就像小孩子慢慢长大的过程。这种不着急讲故事的拍法,在当年的中国电影里不多见。
法国有个女导演瓦尔达,她拍的《五至七时的克莱奥》就两个小时,讲的也是两个小时里发生的事。一个女歌手在等体检结果,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得了癌症。她在巴黎街头走来走去,碰到各种人,想各种事。这部电影把时间和空间的关系玩得很明白,看完让人印象深刻。
香港导演杜琪峯的《柔道龙虎榜》跟传统的武打片不太一样。片子里练柔道的师兄弟,一个守规矩一个不守规矩,两个人较劲的过程就是整部电影的看点。杜琪峯把动作场面拍得很讲究,每个镜头都算计过,不是乱打一通。
日本导演中岛哲也拍的《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》,讲一个女人从年轻到老的经历。松子这辈子过得够呛,碰到的男人一个比一个不靠谱,自己也越活越糟糕。电影用了很多鲜艳的颜色和夸张的画面,看着像做梦一样。这种拍法让一个悲惨的故事看起来不那么压抑。
是枝裕和的《步履不停》说的是一家人回老家过节。老两口、儿子女儿凑在一起,表面上和和气气,心里各有各的想法。是枝裕和特别会拍家庭戏,那些不说出口的情绪,在他的镜头里都能看出来。这部电影没什么大事发生,就是一天的家庭聚会,却能让很多人看得掉眼泪。
这次放映的片单里,有6部做了4K修复。修复老电影是个细致活,要把胶片上的划痕、污渍一点点处理干净,还要把颜色调回原来的样子。《哀乐中年》是刚修好的,这次放映算是全球首映。经过修复的老电影,画面质量能达到现在电影的标准,坐在电影院里看跟当年的效果差不多。
德国导演提克威拍的《罗拉快跑》用了一个有意思的结构。女主角罗拉要在20分钟内筹到钱救男朋友,电影把这20分钟拍了三遍,每次结局都不一样。这种拍法让观众看得特别紧张,也让人去想命运这个事到底有没有定数。
波兰导演基耶斯洛夫斯基拍过三部曲,这次放的是中间那部《白》。三部电影用了法国国旗的三个颜色做名字,《白》讲的是平等这个主题。一个波兰男人在法国混得很惨,回到波兰之后开始报复前妻。基耶斯洛夫斯基拍的东西总是让人琢磨,看一遍不一定能完全看明白。
西班牙导演艾里斯的《蜂巢幽灵》拍得像诗一样。小女孩在电影院看了《科学怪人》,回家后满脑子都是怪物。导演用小孩的视角看世界,那些大人眼里正常的事,在小孩看来都挺奇怪。这部电影拍摄的年代,西班牙刚经历过战争,片子里有股压抑的气氛。
美国拍的纪录片《大法官金斯伯格》记录了一个真实的人物。金斯伯格是美国最高法院的女法官,她这辈子一直在为女性争取权利。纪录片用了很多珍贵的影像资料,把她从年轻到老的经历都展现出来。这个女人活到老工作到老,在她身上能看到一种韧劲。
现在的电影技术越来越先进,特效做得跟真的一样,可有些老电影里那种真诚的东西,反而在新电影里不常见了。这次放映给了观众一个机会,可以在大银幕上重新看这些经典作品,感受不同年代电影人的创作方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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